星期六, 七月 29, 2017

我的愛好是看醫生

今天終於去割掉了長在右手臂上十幾年的那顆東西。那顆醫生和媽媽都以為是粉瘤可是切開後才知道不是然後既然都打了麻醉針把肉切開了所以還是把它割掉的東西。

我沒有吃止痛藥所以傷口在隱隱作痛。

在藥房等醫生的時候媽媽說,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講。我說,講啦。媽媽說,以前我跟你算過命,你的命以後是做乞丐的,我很怕。

笑死我。難怪她這幾天一直罵我說薪水那麼少不能去北京工作。我說,信主了這些算命的就不准了。

不過其實今天我有一點難過。因為我發現我已經不能回頭愛你了。


星期四, 七月 06, 2017

随便你说是什么

今天突然想寫。大概因為這裡是可以讓我安心發神經的地方。能有這樣一個地方真好。
然後我發現了之前在不同年份存下來的draft。今天我想publish這篇。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寫了不publish。題目就是《隨便你說是什麼》。

2008.1.21
我知道班尼的头脑比我坏掉更久我就觉得很高兴。
又是新的一年。一月就快要结束,农历新年也快到了。然而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我换工之后就很忙。我开始了解到那种“什么节庆什么日子都好,最重要的是把手上的工作完成”的心情。1231日我在工作,11日我也在工作。新的一年来不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分别。可是我工作得很开心。
可是妈妈都不相信。我每天一回到家里,她最少要讲十次我很可怜。真是可怜啊,你有没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地哭?我妈和我一样神经病。
那天我一个人走在寂静的新村路上,突然间以为自己在世界宣明会国外的贫困地区探访,明天还要回到公关公司去上班。
短片拍摄结束的那个晚上,我想和大家拥抱庆祝。可是大家都异常的冷静。对他们来说,那已经是生活,和习惯。
那我可以不可以用微笑和拥抱来拯救你。

快10年了。班尼的頭腦越來越壞。大人那天說她看雜誌看到一個工作狂的訪問覺得我和那個人很像。我說我已經用了一年的時間來證明我不是工作狂。不知道去到北京我會不會又發狂似地工作。
媽媽偶爾還是會說我很可憐。多數的時候是指我還沒找到男朋友。
後來我終於成為了宣明會的全職職員。然後又離開了。
後來我又回到了拍攝節目的日子。短短的。就足夠讓我看清楚自己。還是希望可以用微笑和擁抱來拯救你的那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