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一月 11, 2006

我说

我说我想安静。于是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几个月来,我不知道我是习惯了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还是习惯了不让自己有任何想法。

我醒来,还是习惯静静地看着世界,好像什么事都与我无关。我看着身边的人经历许多事,我都说,“嗯,那很好啊。”什么都好。结婚也好。彷徨也好。

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如果我说我想重新开始,我能不能就重新开始?

星期二, 一月 03, 2006

未卜先知

在我决定冬眠之前,甚至冬眠之时,我就常常想醒来后要怎么写第一篇文章。一字一句早就想好了。可是现在,我什么都记不起了。真的什么都记不起了。我一直以来,很想很想说的那些话。

其时我为何想冬眠呢?朋友说我不想写是因为想逃避一些事情,也许是。我不知道再写下去又能怎样。我已经写了那么多,他还是不明白。朋友问那个人是谁?如果我说,那人其实不存在呢?一切只是我的想象。

反正,我那时只想做一个很漂亮的花瓶,谁来问我什么我都摇头说不知道。只是静静地微笑。又或者,做一个智障儿,每天静静地坐在窗边看天空滴口水,什么都不想。

像圣经里所罗门王写的《传道书》说,“因为多有智慧,就多有愁烦。加增知识的,就加增忧伤。”我始终怀疑智慧给我带来过什么好处。妈妈近来总是望着我叹息说,“有时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怜。怎么你会没有男朋友呢?”而我总是说,“怪只怪你把我生得太聪明。”然后妈妈就会摇头大笑。是真的很可笑的。我那样狂傲那样编织烂借口。

可惜我不漂亮,也不是智障。这段日子里,我可以做的只是一整天坐在电脑面前看下载的过程。看数字从1%到6%到14%到20%,看那张白纸从左边的文件夹飞到另一边的文件夹。我要沉静。我要自己习惯等待的过程。我要自己明白一些事情。我要自己更无所谓。

我醒来,我以为我会更明白一些事情,可是我没有。那些事是我早就明白的。

那个人不会等我,我是早就知道的。